第19章 送女做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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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九九收回道术，将蜈蚣精挑起用布小心包裹，放入背囊之中。

一旁的胖掌柜此时已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，不住地求饶。

小春子和大壮下得楼来，把地上躺着的伙计们都聚在一处看管，摘下门外高挑的酒旗，锁好了大门，守在门内休息。

楼上大厅。

胡九九搬过一把椅子，坐在了客厅中间。

此时的胖掌柜看到自己的妖精师傅被收伏，被金针钉死，已经预感到自己的悲惨下场。

他三步并作两步，来到胡九九面前，扑通一声跪倒在脚边，不住地求饶：

“天师饶命，小人蒋泉，拜错了师傅，做了错事，求您高抬贵手发发慈悲，今后小人一定痛改前非，多做善事将功补过，念我还有年迈在床的老母，求您饶我一命”。

胡九九厉声喝道：

“蒋泉你听着，把你那妖精师傅害人的前前后后都说清楚，也许还有一线生机，若有隐瞒被我查访出来，我的手段你也见识过，绝难善终”。

胖掌柜蒋泉伏地叩头，颤声说道：

“天师饶命，小人绝不敢隐瞒”。

“这事要从一年前的老家村子里说起。

去年春天，我老家在铜钱山下的大洋河村，闹了水灾 。河水泛滥，官府组织村民修河堤，修一段冲一段，眼瞅着误了种庄稼的农时”。

“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，村子里突然来了一位高人，也就是这蜈蚣精。他自称能退去水患，保佑村子风调雨顺好年景，但是要献祭二个活人给他吸食魂魄。”

“村子里实在没办法，就把常年患病的孤寡老人送给他吸食，总算洪水退去，暂时的平安”。

“之后这蜈蚣精变本加厉，提出每月都要吸食活人，还要年轻精壮的后生，村长是我本家大伯，他找到我出主意，说是我在城里开酒楼，过往外乡客人众多，不如请这蜈蚣精来此常住，离开村子保村子的平安”。

胡九九问道：

“在此地妖精害了多少人”

胖掌柜答道：

“这蜈蚣精自己独居在后院屋子里，需要吸食时，来酒楼寻觅，遇到钟意的后生，他就洒迷魂烟施法，将人引到后院加害。

那里有个地下室，我从来不敢进去，小人虽有罪，但从未亲手害过人命，求天师饶命，我愿意将此酒楼财产全部奉送，减赎罪过”。

胡九九沉吟良久说道：

“蒋泉，你现在贴出告示酒楼歇业闭门，伙计遣散。再带我去那地下室看看，我自有计较。”

八方酒店歇业后，胖掌柜带着胡九九和小春子，大壮等人来到酒楼后院，打开了地下室的门，进入后发现，里面斑斑血迹累累白骨，无辜生灵怨气冲天。

胡九九厉声喝道：

“蒋泉你这无知浑人，你助纣为虐残害生灵，犯下大罪，在你这院里如此尸骨惨状就是铁证如山，将你送到官府治罪，少不得要挨一个斩立决人头落地，你有何话讲”

胖掌柜蒋泉叩头如鸡啄碎米，连声求饶：

“小人糊涂，引狼入室犯此大错。愿意将酒楼捐出来做善事，小人回乡务农，伺候老母送终，求天师成全”。

胡九九吩咐蒋泉和小春子等人将尸骨用红布裹好，在院子里搭设祭台。

胡九九和仗剑作法，超度冤魂亡灵，往生咒诵过，院子里的怨灵得到解脱，纷纷投入阴间地府等候轮回投胎去了。

院子里恢复了安宁和祥和。胖掌柜见作法完毕，识趣地搬来椅子，奉上热茶，等候吩咐。

胡九九正色地对他说道：

“蒋泉，你为了自己村子一己之私，引狼入室残害了无辜路人，天道难容，因果不饶，本意将你扭送官府治罪，又念你一片孝心，我欲替你在此处开设粥厂，修福积德以偿前过，你可愿意”。

胖掌柜听闻肯饶他一命回乡尽孝，感动的叩头不止，起身后回屋不多时，取出地契官凭文书。连同二百两纹银，放在一个木盘里，托送奉上。

胡九九吩咐大壮将地契收好，吩咐道：

此处八方酒楼酒楼造孽太多，天怒人怨。需培福积德。

回去将二婶子全家都搬来此处，酒楼改名恩济堂，冬舍棉服夏舍单衣，二八荒月开粥场。先打扫筹备，三日后我要随着蒋泉掌柜去一趟大洋河村。

留下大壮和蒋泉掌柜的不提，胡九九带着小春子，回到了城南大街天香楼后侧的自省堂宅院。

回到屋中，胡九九不由得一愣，自己床榻上的被褥被拆洗过，枕头上放着新枕巾，上面绣着一朵金莲花，散着淡淡的幽香。

胡九九坐在屋里正在出神的功夫儿，门外响起敲门声，楚楚姑娘进的屋来飘飘万福下拜。

经过询问胡九九得知，楚楚姑娘的父亲孙老先生已经接入宅院府中，经过静心调养，身体恢复的很快。听说胡九九回来了，想要见上一面。

胡九九听说孙老爷子要见自己，连忙跟着楚楚来到了孙老爷子的住处。

管家董伯在后宅的池塘边，给孙老爷子和楚楚姑娘腾出两间屋子，门口是一片葡萄藤，还没入秋，藤蔓缠绕，一片清凉之意铺面而来。

进了屋子，在床榻上躺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，白眉白须，面色还是有些蜡黄。

见到楚楚带着胡九九进门，老者起身下床，拉着胡九九坐到了桌椅旁。

楚楚出屋，泡上一壶香茶送上桌，乖乖地坐在一旁似有等待。

老者名叫孙天成，祖上一脉相承行医济世。自己的老妻因病早逝，和女儿楚楚相依为命。

胡九九也不隐瞒，将自己前前后后的离奇经历，原原本本地合盘托出，如实相告。

听得胡九九离奇的经历，楚楚父女俩也是惊讶不已。孙老爷子说道：

九九道长虽然年纪不大，却是青年才俊人中龙凤…

能从异世裂空而来，又拜名师入门，一身本事，老朽十分钦佩。

今日老朽有个不情之请，楚楚这丫头年芳二八，虽不算国色天香，也是小家碧玉 。

如今已商纣无道民生艰难，等老朽撒手西去，放心不下的就是楚楚。

九九公子道术高明，前程似锦。我欲将楚楚送给你做妾，不敢奢求名分，为仆为妾任你安排，让她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我就放心了。

况且，楚楚从小跟随我耳濡目染学习医术，现在也有八九成火候不够，能够解毒消瘴，治病救人。也是你去日后行走云游的好帮手。她还有一手飞针绝技 ，足以自保。

此刻的胡九九内心无比激动，兴奋不已。

通过短短几日接触，楚楚姑娘美丽大方秀外慧中，缝补女工活计做的非常棒，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红颜知己，这好事砸到自己头上了！

孙老爷子观察胡九九和楚楚都面露红晕，低头不语，知道两人郎才女貌互有爱慕，对着楚楚说道：

“你露一手飞针，给你九九哥哥看看”。

楚楚缓缓起身答道：

“爹爹有话，孩儿敢不从命”。于是露出袖中玉腕，翻手捏出一根银针，看到屋内一只飞蛾绕梁乱飞，抬手抖腕一道银光划过，飞蛾翅膀被银针钉在窗棂上，身子不甘心，不断挣扎扭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