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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上回,高辛辞给我打电话,“不会娶她”是什么意思可想的含义并不多,见到那张请柬的时候我就希望会是一个玩笑,结果到了晚上,它还真是个玩笑。

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就笑出来了,却也不是幸灾乐祸或是什么别的情绪,笑只成了一个动作,笑过之后,发觉所有的一切变得更荒唐了。

“哦。”我不晓得回什么,于是就这样一个语气词扔回去。

高辛辞却不依不饶似的:“时时,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,会让你不开心的事情我绝不会做,但我需要这场婚礼,我没有其他可以代替的办法,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发那张请柬,我怕你会因此难过,但又觉得你迟早会知道,所以,我想我还是亲口告诉你,我希望你可以来,等结束之后,我会跟你解释清楚所有的一切,我也会跟宋斐分开,我和她之间,从来都是对等的利益交换。”

“你是想看看我会不会回头吗”我认真的听完回复道。

手里切菜的速度放缓了,最心烦的时候干脆放下菜刀,整顿了心情,在这过程中,高辛辞一直没有吭声,从电话另一头我能听到的、只有他带着哽咽的呼吸,还是极微弱的。

我发现我竟更害怕他还爱着我。

可我做不到了,当年没有狠下心离开,现在我更没有办法为他抛弃一切了。

于是叹了口气更严肃的说:“你不会娶她,可我要结婚了辛辞。对不起我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,我打从接受他求婚开始,我就没有把这份婚姻当做儿戏或是利益交换,我知道站在你的位置上,很多事情不得不做,也是我要求你做的,因为我希望,你可以在保证生命完整的基础上尽可能的获得更多的幸福。”

“但就像当年说的,幸福并不止包括爱情,人一辈子也不是必须只爱一个人,在爱情这一方面,我想我已经输的一塌涂地了,因为失去过太多,我也没有后盾了,所以不敢再铤而走险,现在的生活对我来说很安稳,默读很好,我也很好,如果你打电话来是需要我接受或是拒绝的话,我已经说完了,我也希望你可以来参加我们的婚礼,到时候我会给你发请柬。”

高辛辞沉默许久,久到我以为他挂了电话,牛排煎好了,我关掉火,找了盘子装起来,他才开口问:“婚期是什么时候”

“大概十月十一月份吧,季节不太好,有点冷了,不过,傅家的重要的仪式一向是中式为主,中式的婚服不冷,津海的冬天也不冷。”

“如果是你的决定的话,那我祝福你,我希望你是真的开心。”高辛辞深吸一口气道。

开心或许吧,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开心真是少多了,但所有的弱点没了,确实头一回感受到了生命的自由自在。

我笑笑:“踩破底线的底线的话我不想说,但希望你可以明白,我是真的希望我们两个都可以幸福。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,工作上还有的话,过两天见面说吧。晚安。”

“晚安。”

近乎平静的一次对话,心底是波涛汹涌的,我所形容的、踩破底线的话又是什么意思掩盖在现在的爱情里“精神出轨”的事实吗方才我或许还能心安理得的接受,但一回头,瞧见带着温水浸泡过升腾的水雾、冥冥之中紧紧牵着红线的爱人,那一刻排成一堆、满满当当的涌进心中的情绪是什么

心虚悔恨还是愧疚。

“宝宝,你看我身上的伤口是不是都好了一点也看不见。”

他笑眯眯的站在门口,只有腰下的部分松松垮垮的裹着薄薄的浴巾,几乎是每一个部位,纵使是被遮掩的、弯起的曲线也暴露无遗,是特意给我看的。

是啊,他所有的旧伤都祛除了,我的也都好了,两个同病相怜、相携一起走出噩梦的人。

眼皮跳动两下,我扯出一个笑,还是转身,将注意力转回到煎好的牛排上,愣了一会儿,我想他还需要一杯果汁。

“都没有了,挺好的。”我回答说,突然又被他打断。

“你怎么哭了”他问,紧接着快步走过来,捧着我的脸擦了擦,而后,瞬间也就明白了什么:“你刚刚是在给谁打电话我是不是、听到什么不该听的”他神色不明的问我:“你是为了这个哭的吗给我看看好不好”

他指了指手机,我并没有拒绝的理由,打心底里害怕平衡的破坏,却也还是给他了,浑身疲累的很,我又从冰箱里拿了橙子来切:“医生说了,你需要补充维生素……”

“如果我强迫你的话,你会原谅我吗”他忽然说,乍一听是很迷惑的,但很快也就清晰:“如果你一直不接受我,我们难道一辈子就这样过吗时时,我真的需要你给我,我什么都没有,我只有你了时时,我也很怕被抛弃,如果你是爱我的、那我可以为你赌,不管外面怎样看我我都认了,可是你爱我吗你好像从来没有说过。他没有出现的话,我或许还能再等几年,但我现在做不到了时时。”

我含着泪,不敢出声,也不能出声,我没有办法撒谎,我是要说我不爱他还是我永远不会原谅他我承担不了他冲动的后果。但似乎,他原本也不需要我的同意。

背上猛地一凉,不等我有反应的空间他已经推着我压到桌面上,外套被扯掉,只剩下一件黑色的吊带睡裙,我伸展了手趴在那一块他给我的结果上,真的好冷、好冷……

我已经做不出任何反抗了,对不起,是你或者是默读还是江以南,可能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过最正确的选择,我也不知道,对我来说正确的选择究竟是什么,七拐八绕的逃离了所有已知的答案,撞进一个根本看不到未来的方向,没有得到一份真正只属于我的荣誉,没有对得起人生当中任何一份感情,真是对不起,我只有哭了,我只剩哭了。

在那一刻,寂静无声也撕心裂肺。

惩罚我的是怎样的感觉呢唇瓣、牙齿,轻轻的一点一点磨在背后的皮肤,把最里面一层勾开,贴着丝绸的啃噬,一瞬的疼痛,他又猛地松开,手指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游走,最终停留在一处,缠弄、撩拨,又将我调转过来,仰靠在他的臂弯,呼吸碰撞在他脖颈的位置回弹回来,面上的皮肤就都是温暖的,他咬着我肩上的肉,吮吸的发麻,他捧着我的脸看他。

“宝宝,你尝尝我,你尝尝我好吗”

“对不起。”我注视着他双眼:“我做不到……”

他冷笑、也无奈,深深的叹一口气,又抱起我往房间的方向走,被撕咬的伤口隐隐作痛,我呆滞的等着,他将我平放下的时候摸了摸我的发丝安抚,随后便爬上来接着做,牵着我的手,咬着我食指指节的部位,含着舔了舔,他并不觉得这就是完美的结果,亦或是放我一马,他忽然在旁边平躺下。

“你来,你主动,我把我自己给你好不好”他轻轻拉着我手臂牵引我靠近。

我想了想,翻转过身体、分开腿,什么迫使着我做这样的事情,看了看他,他还是求我的模样,于是唇瓣贴了贴他脸颊,他猛地松一口气,带着哭腔的呼吸落在我耳畔,双手慢慢滑下去,轻轻搭在我腰上。

“宝宝,别怕,我都听你的,随你心意去做就好。”

我的心意吗我好像并没有什么想法,只是个接受指令的机器人,于是学着他的样子,咬着肩上的软肉吸了吸,松开时“啵”的一下,他在身下猛地一颤,攥紧了拳头,我怔了怔,而后伸手去牵着他,一点一点分开他的手指又扣紧。

“想牵着我吗”他微笑着,最初是想吻嘴唇,不过我又躲开了,便贴在脸上,他撩了撩我耳边的碎发。

我却并不是这么理解的,怔了一会儿竟可笑的去问他:“你会害怕吗”

“嗯”他显然十分疑惑。

我想我还是做不到,但也并不想他失望,直起身四处看了看,从他换下来的裤子上抽出皮带,递给他,也将我的双手手腕合在一起伸上去:“你如果真的需要的话,我想我会原谅你。”

他不说话了,只是沉默又悲凉的看着我,向后撑着手臂。

我等了许久,把手腕放下:“不需要吗那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,还有。”我拿出手机,播放当时的录音,我并没有跟高辛辞说什么过分的话,反而,其中应该夹杂了一句他十分想听的。

“我们要结婚了吗时时”他满怀期盼的看我。

我点了点头:“订婚,今天刚跟哥哥商量的,打算、就在十月份左右吧,反正年前办了,今年过年回老宅的日子你就能安宁点,结婚的话还需要准备很多,我想等手上生意都安定了,再从长计议。”

“为什么、不早一点告诉我呢……”

“我本来是打算吃饭的时候跟你说的,但是……”

都是没有说完就截止的,他忽然捂着脸低声哭了,我说不出安慰的话,也只能拍拍他的肩膀:“早点睡吧。”

刚想离开,他扯住我的衣袖,可怜巴巴的看我:“别走。”两行清泪簌簌的留下来,滚烫落在我掌心:“别走,我错了,对不起时时我再也不会逼你了,我就是看到高辛辞、我看到他,我一下就慌了,怕了,我又知道你要去找他哪怕是为了工作我也好害怕……对不起、对不起,我以后再也不会了,你别走,留下来陪我好不好,我保证什么都不做,我只想抱着你睡……”

“我不走,就是去阳台上吹吹风。”我最大的让步也只是拍拍他的手背这样说。

他没有再拦我,去往阳台,坐在躺椅上感受着夏夜的风,江边的风总是更凉爽一些的,有时候,还是冰冷刺骨的,我开了瓶红酒暖暖,没多久,醉意就涌上来,扶着额头眯了会儿。

我知道,就在身后,他就在那扇玻璃门后站着呢,可是我不敢回头,也不敢履行那个承诺:别走。只要不离开这个房子就算是别走了吧我也并不算骗他。

好在老天爷看我可怜,不至于真让我在这里吹一晚上的风,大门处传来响声,“咔吧”两声之后,进来一个吹着口哨十分惬意的人,我从面前小桌上的镜子里看,封适之提着一塑料袋的新鲜食材,哨音在瞧见我和江以南“惨状”的时候放慢了一会儿,随后也就明白了,瞄了我一眼,提着食材又来到江以南面前扔给他。

“去做饭。”

“你怎么又来了还有,谁给你的钥匙来之前不知道说一声吗”南南又气又无可奈何道,身上的毛都快炸了。

封适之晃了晃手里的食材,脸色颇为无语:“你有病啊,我是掌事,不跟着她去哪儿你不要为难打工人好不好再说了这又不是你的房子,时时给我的钥匙,你有问题跟她说去。”

“你少给我提时时,我是她丈夫,房产自然有我的一半,我也只是正常询问你大半夜来我家干什么,万一我们有什么事,你就这么直接闯进来、你觉得合适吗”

封适之也真是不给面子,当场一声爆笑:“拉倒吧你,我知道你,你没那能耐,至于我啊——我当然是来上班喽,毕竟我的职责你也知道,我就是等你败下阵来之后接替你的位置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什么你,切,啥人啊,死狐狸精,一天天哪儿都是假想敌,我还没提你插队的事儿呢……”封适之毫不掩饰的抱怨一番,将棒棒糖塞进嘴里,而后又懒洋洋的吩咐:“做饭去,空腹喝酒不好,这你也不了解吗她没吃饭你也不问,哦,我关心她,大晚上还去买菜过来、我积极点还是我的错喽”

“那我是不是还要鼓励你早点取代我啊积极侠”

“可不谁跟你似的,这么没眼力见,就知道哭,哭哭哭,这个家福气都要被你哭没了。”封适之翻个白眼绕过他走了,朝着我的方向过来,我就晓得,这一晚上我是未必能睡了。

我就说老宅搞那死规矩是造孽吧,这怎么整这不都是我的麻烦吗

见面必掐架不见面打电话也要吵的两位,虽然我根本不理解他俩到底是从哪方面结的仇,但就是谁看谁也不顺眼,亏得是我今天在了,封适之说他会装的很、从来不在我面前动手,否则绝对要打起来,但是就算不打,万一一会儿有一个问我偏向谁,我怎么整

嗯……要不你俩还是打一架吧,不致命就行,悄悄打,别问我,我就先溜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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